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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团 | 多物种问答集

美凯龙艺术中心 美凯龙艺术中心
2024-09-03

“多物种之云”展览倒计时一周!

吴其育,艺术

吴其育,《人族》,单通道高清影像,16分04秒,2019。“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长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头足类(章鱼、乌贼)的眼、洞穴壁画上的鹿猪。乌贼的眼睛来自鱼市场的活鱼。鹿猪是印尼苏拉威西岛上的特有种也是史前洞穴壁画遗迹。最早应该是2018年看到新闻,在东南亚经过年代鉴定后,发现时代不晚于欧洲的史前洞穴壁画。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给我多起源的想像,不论洞穴壁画的目的为何,绘画都很直接连结到创造性、心灵与意识,如果不同人属的族群(物种)同样都具有创造的能力,以长时间演化的角度来看,这是另一种认识自然史与意识起源的方式。


吴其育,《人族》,单通道高清影像,16分04秒,2019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关于海岛经济作物引进的研究计划,海岛环境中的物种迭代。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晶片战争、能源危机。

费亦宁,艺术家

费亦宁,《月之滨I》,单通道高清影像,有声,11分53秒,2021。“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

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长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

在《月之滨》的第二部中我虚构了一只藻毒耐受的转基因海牛。海牛是半社会性的动物,会持续的发出声音互相交流,它们的听觉系统很发达,会倾听与被倾听。海牛最重要的社会纽带是妈妈/小海牛的依赖期,在水草密布的浅水中,妈妈通过声音识别自己的孩子,所有的小海牛都有各自独特的声音特征。而海牛目哺乳动物最原始的遗骸是在突尼斯发现的,一块石灰岩中的听小骨。

费亦宁,《月之滨 II》,单通道影像(动画,超8毫米胶片), 4K,彩色,有声,2023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在创作的过程中,读到海牛的大脑表面是相对平滑的,不太有我们通常认知中的、与更高智慧相关联的褶皱,所以它们曾经被误认为是笨笨的动物。可是,海牛大脑的灰质与白质的比例,要比任何其他已知的哺乳动物(包括人类)都要高,而灰质是发生思考的大脑区域,那么海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吗?它们是不是会有人类不能理解的,深远的智慧呢?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在捏泥巴!做一个小小的黏土动画。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看了一些关于微缩模型和娃娃屋的东西~

大米发酵姐妹俱乐部 (Rice Brewing Sisters Club),艺术家

大米发酵姐妹俱乐部,《山区说书人,讲故事的山区:一间故事剧院》),单通道高清影像,16分16秒,2020。“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

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
我们的视频作品《山区说书人,讲故事的山区》(2020)里充斥着许多非人类及超人类物种,包括野生植物、动物、女神、山神、圣物、遗弃的圣殿、杂交人等等。这些生物居住在韩国蓬坪的德巨里村。它们时而保护村庄远离危险,保佑村子的收成;时而在夜里吓跑村民,并沿着山峦自半岛的最北端向最南端移动。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 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我们最初在2020年早期了解到德巨里的这些超人类物种,之后在村子里花了好几季的时间来了解它们的故事。在当地的姨母和长者的引领下,我们进入了森林。她们教会我们如何区分可食用的与有毒的野生植物;还与我们分享关于发现发光的山蛤蜊和野猪的遥远记忆。在拍摄守护神树的过程中,我们明白了寂静并不是空虚,而更像是一种敬畏。一根用来挖人参的幸运藤条也让我们明白并不是人类统治着物的世界,事实可能恰恰与此相反。

大米发酵姐妹俱乐部,《山区说书人,讲故事的山区:一间故事剧院》,单通道高清影像,16分16秒,2020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我们的新项目已经在萌芽阶段了,并且我们最近也在借由海洋微生物思考发酵与“转换”之间的相似性。我们同时也想结合姨母智慧、科学技术以及手工技艺,建立一个名为기술的结构。在韩语里,기술意味着将这些看起来迥然不同的知识类别全部包含在一起。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微生物,营利性企业,以及韩国偶像练习生(如果他们能算做“非艺术”的话)!

龙盼,艺术家

龙盼,《流动的身体》,菌丝雕塑、AI生成视频、无声,90 × 30 ×45厘米、45 × 10 × 10厘米、50 × 30 × 25厘米、22 × 10 ×8厘米、17 ×8 × 3厘米,2022。“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

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
菌菇的菌丝是深藏在土壤下、甚至生物体内的,它才是菌菇的本体。大部分菌丝为白色纤维状,聚集的菌丝群落像一团白色的棉絮。而菌菇是生长在土壤之上的“果实”,也是被人所熟知的部分。她们喜阴、喜潮、喜欢躲藏,和众多生命有着复杂的共生关系,非常难被规训。

我一直都很喜欢观察角落里的小生命,真正关注真菌是在2017年,因为工作室环境极度潮湿, 地下室⻓满了霉菌,规模之大让我咋舌。所以我从对霉菌的好奇开始,一路摸索到了菌菇。而且真菌王国里还有地衣、酵母,都是非常有魅力的生命体。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 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和菌菇为伴确实改变了我很多,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拥有自己脾气的伙伴。可能部分原因是我对真菌的不了解,所以会对她有很多拟人化的想象,但它是具有强烈主动性的生命体这件事是无疑的。我经常把菌丝种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用各种容器限制它的生长,但每次它都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生长,或是突破我的限制。例如菌丝体一路蔓延至容器的缝隙,像越狱一般在容器外“盛开”出硕大的菇蕾;又或者感染霉菌后奄奄一息的菌丝体(霉菌会侵蚀菌菇菌丝),在被遗弃至角落一段时间后,竟然发现布满的白色的菌丝,也就意味着这被我遗忘的日子里它打了一场胜仗。

越和她相处我的姿态就会放的越低,我不能像对待泥巴或硅胶一样对待她们,因为他们是生命。我必须了解她们的习性,了解她们的喜好,甚者了解她们的共生伴侣,努力营造可以与她们共处的环境,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作品。而最终作品的形态却也不由我决定,这些失控的状态都很让我着迷。

龙盼,《松茸之⾬-在林中》,单通道录像,彩色,有声,7分57秒,2022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松茸之雨》的项目还在推进中, 因为2022年夏季极度炎热干旱的气候,不仅让人感到非常不适,也直接影响到了松茸的生长。雨水的缺席让松茸无法生⻓,过度的人为采摘也让松茸无法长大。所以不仅是雨水缺席在2022的夏天,松茸的孢子也同样缺席。

孢子从菌褶中飘落的状态像阵阵雨水,所以松茸之雨的“雨”是指真菌子实体喷发的孢子。而松茸只有在生长到最成熟的时刻才会肆意的散落孢子,真菌依靠孢子去生成新的菌丝群落,对真菌的繁衍非常重要。孢子细微如尘,几乎是不被察觉的存在,但却充斥在我们的周围,与维系着我们生存的网络相互关联着。所以我就以一颗孢子的视角去审视建立于松茸之上的生态网络与贸易网络。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最近在了解地衣、稀土矿、富集重金属的植物、登山的设备和路线等等。其中地衣是真菌和藻类的共生体,他们互相补充对方的不足来达成共生关系,这个特性非常有意思。而且还在打碎的地衣渣里找到了其他生物的影子,那一团乱糟糟的“草团”就是一个微缩的生态圈,各种生物嵌合在一起,互相弥补、支撑,从而构成了一个整体。而这个整体不是“单体”的概念,地衣是复合型的生命群落,是稳定的关系网,这与我们平常理解的生命概念和不一样。


张文智,艺术家


张文智,《北山》,纸本水墨,351 × 140厘米,2022。“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

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

这次展览的作品《北山》是将我对中国东北地区的想象浓缩在一座生态景观之中的纸本水墨作品。作品中,我将许多在东北亚历史之中重要节点中所出现过的人物与东北原生的动物形象相结合,再与一些历史遗迹一起安置于东北地区原生的水草与菌类之间,形成一组类似于鱼缸制景一般的生态景观。这其中出现了很多类似形态各色的东北原生物种,这也是我许多作品中大量出现的图像元素。 

关注东北地区的原生动植物是在研究生期间,创作与大连地区有关的作品时就开始的。那时的方式其实更多的是在创作一个故事时我需要加入一些角色,而这些角色需要符合这个地区的特征,自然而然地就会把目光聚焦到大连本地的原生物种身上。就像水漫金山里的虾兵蟹将形象都是苏杭地区的淡水生物一样,那场面里肯定不可能有皮皮虾梭子蟹抡着大锤去找法海麻烦,那海龙王也不会给批假啊。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 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随着之后创作的不断深入,我开始关注到大连的老自然博物馆,大连自然博物馆的原建筑其实是沙俄占领旅大时期的达里尼市政厅。之后随着日本关东军侵占东北以后,1907年变为了地质调查所。1924年又在日本满洲铁路地质调查所陈列室的基础上,成立了满蒙物资参考馆。再之后随着历史的变迁就成为了大连市的自然博物馆。现在自然博物馆的原址已经废弃了,但我现在还有着小时候在这座欧式老建筑内看着巨大的鲸⻥标本吓哭的记忆。随着我对这座自然博物馆的不断关注,我开始意识到博物馆内的那些动物标本实际上是与那座老建筑本身一样,似乎都是一种人类对于自然资源占有的一种象征,我便更多的开始关注东北亚近代史中与动植物有关的故事,想要从中找到更多创作的切入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连的白云山上出现了野生的梅花鹿。大连的白云山是被城区和海湾包围着的,孤立的一座山却生存着许多野生的梅花鹿。这些鹿经常会闯入到人类的生活区域,也经常会跑到海边的礁石上散步。有一次,我在山上追踪鹿群时,看到了一头公鹿走向了一块由当年日本关东军在山上设立的刻着旅顺要塞地标带的石碑前,抬起了头颅看向山下。在我眼里的画面中,那只鹿与当时殖民者所留下来的遗迹之间产生了关联,将近代殖民者对于东北地区资源攫取的历史与当下的那一时刻都印刻在他雄壮的鹿⻆之上,再通过他的足迹不断穿梭在林与海之间。他似乎就是东北这片孕育矿藏的土地本身。对于我来说这些原生的动植物就是可以穿梭在东北亚土地上的时空之中的魂魄,无论世间如何变化轮回,他们都可以在不同的节点演化出新的生态,甚至是新的神话故 事。我的目光也随着这些魂魄从大连的海港,游历于中东铁路的沿线,最终走向北方的山林之中。 

张文智,《鹿神歌》,纸本综合材料,49.5 × 90厘米,2020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我现在的一部分创作是通过对鹿神的描绘而展开的对于东北亚地区的想象,这也是与于渺老师 “北方×人类世”的项目中一直在跟进的一组创作。还有就是再回到大连在地做一些作品,目前正在大连写生中......。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这段时间大家关注的话题应该都差不多吧,广大出租⻋司机关心啥我差不多就关心啥......。

罗梅蒂·科斯塔莱斯 (Rometti Costales),艺术家

罗梅蒂·科斯塔莱斯,《美洲种》,黑白摄影印刷,铝板及胶合板裱装(6幅),20 × 30厘米,2013。多物种之云”展览现场,美凯龙艺术中心,2022。摄影:孙诗

Q1. 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作品中一个非人类物种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来自哪里/他们⻓什么样/他们喜欢什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他/它的?

美洲龙舌兰,发源于墨西哥东北部亚热带干旱或半干旱地区,当地还有其亚种protoamericana(Gentry,1982)。像其他龙舌兰种植物一样,美洲龙舌兰在一万年前成为了家养植物,自此以后在中美洲、南美洲常被用作纤维、食物和饮品的来源。后来,欧洲人将美洲龙舌兰带去了其他国家(de la Torre et al., 2018)。

美洲龙舌兰现广泛分布于世界各地,除南极洲外,在各大洲都可以见到它的身影。在一些温暖的地方,从加利福尼亚州到佛罗里达州、欧洲地中海地区与北非一带、南非、印度和澳大利亚,美洲龙舌兰逐渐适应了自然生活,甚至开始野化(Oudhia, 2007; Irish, 2000)。作为一种坚韧的植物,美洲龙舌兰可以在广泛的条件下生存,无论是悬崖、城市、森林、草地、河岸还是海滩沙地和岩坡(GISD, 2020; Irish, 2000)。

美洲龙舌兰一生只结一次果,在结果后就会死亡。因此,它也只会开一次花。在温暖的气候下开花大约要等待10年,而在寒冷的气候下可能需要35年甚至更久,所以其又名“世纪植物”(GISD, 2020; Irish, 2000)。

美洲龙舌兰是一种多形态物种,有许多亚种和变种,还会和其他种类的龙舌兰杂交(Gentry, 1982)。它有着巨大的莲座,由贴近地面短粗的茎中长出的20-40片肉叶组合而成,直径可达5米。这些叶片通常有15-25cm宽,1-2m长,平滑坚硬。叶片上有深深的叶沟,导致尖部微微卷曲。美洲龙舌兰的叶片呈锯齿状,并伴有或直或弯的尖刺,在植物顶端还有一个巨大尖锐的顶刺。叶缘呈波浪形,有深棕色的齿,随着植物的生长会变成灰色。人工培育的龙舌兰叶子通常介于灰色到灰蓝色之间,背面有水平条纹,但也有些叶子会呈深绿色,并伴有复杂多变的图案(黄色或白色的条纹、粉色的边缘等等)。龙舌兰的花序呈烛台状的圆锥形,高达10米。它有15-35支分枝,茎的上半到三分之一以上有密集的黄绿色花簇。美洲龙舌兰是根茎型植物,其基部常会随机长出许多新枝(吸盘)(Gentry, 1982Irish, 2000; Oudhia, 2007)

在厄瓜多尔的安第斯地区,美洲龙舌兰通常处于野生状态,这使得人们可以看到它开花后的样子。干燥的气候为植物的缓慢分解提供了完美的条件,在消失之前,它们可以像雕像一般在风景中遗留一段时间。

十多年前,我们开始关注美洲龙舌兰与其他物种和本体间的关系。一个来自里约热内卢的朋友给了我们一本书,叫做《食人形而上》(Cannibal Metaphysics),作者是Eduardo Viveiros de Castro。这本书是解开我们思想和内心深处忧虑的钥匙,是一个导火索,也是第一个我们有意识地与之互动的真正的非人类个体。我们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以及一些内生植物同样也构成了我们创作倾向的基础。

罗梅蒂·科斯塔莱斯,《美洲种》,黑白摄影印刷,铝板及胶合板裱装,20 × 30厘米,2013

Q2. 你对她/他/它发展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关系? 你和它之间的联系是否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段关系是否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

最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通过对周围环境的观察而发展的。我们试图把自己看作万物的一部分,而不是站在万物中心,并尝试以不同的方式接近西方文化中所谓的“背景”,以走向一种众生(人类或非人类)平等的关系。

这样不同寻常的观察视角让我们逐渐发展出一种和其他生物在艺术生产中进行合作的可能性。

对非西方本体的兴趣让我们对世界有了另一种看法,其中首先就是要逆转自然/文化的设定,摆脱这种二元论的思维。
Q3.你目前正在创作什么作品?或参与什么项目?

我们目前主要在跟进我们与物质、环境及个体相关的实验。在实验中,这些变量都可以成为创作过程的一部分。

Q4.能否与我们分享你最近关心的非艺术话题有哪些?

非艺术话题最终不是都会转化为艺术话题么?我们觉得这两者之间很难厘清界限。

我们常受现实主义及唯物主义哲学启发,并对AI有着直觉般的好奇。


“多物种之云”

艺术家:卡罗琳娜·凯塞多& 大卫·德·罗萨斯,塞尔希奥·罗哈斯·查韦斯,张欣,罗梅蒂·科斯塔莱斯,帕特里夏·多明戈斯,范加,费亦宁,刘窗,龙盼,尤利·奥罗,大米发酵姐妹俱乐部,帕梅拉·罗森克朗茨,童义欣,吴其育,杨沛铿,张文智,郑马乐

策展人:杨北辰

时间:2022年12月27日—2023年4月16日

地点:美凯龙艺术中心,北京市朝阳区798艺术区706北一街

开放时间:周二至周日 10:30—18:00

(最后入场时间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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